所以她约了一个手术,按照计划是从海市出差回来就要做的。牛银珠年纪不小了,竟然是……”说着她吐了下舌头,“问了楠城投资的人,牛银珠的确是个一心扑在学习和工作上的那种人,一直单身也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留在她办公室的报告显然是有人蓄意拿走的,那个人到底是为什么呢?这事儿和她失踪能有什么关系啊?”
齐飞的脑海中却都是酒馆那个包厢里,冯艺他们毫无廉耻地提起潘挺侵犯了牛银珠的事情,然而此刻,在他的眼面前,白纸黑字的记录显示——直到去海市出差之前,牛银珠的贞操完好无损,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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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里,潘挺刚准备发动车子,副驾驶忽然坐上了一个人。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潘挺看着这个陌生人,懊恼地问。
“楠城警局的刑警齐飞,有几个关于牛银珠的问题,想要问你。”来人回答着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潘挺看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个,她失踪的时候,你们有人来问过我了,我说过了,根本没在海市见到她。她就没有来过海市,后来听说你们自己查了信息,也是说她根本就没坐上到海市的火车对吧?”
“我不是来问这个的。三年前,你和牛银珠谈项目,喝酒了之后发生了什么?”齐飞直截了当地问。
潘挺听到这个,油腻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生硬的笑容:“我们做生意的,喝多了是常有的事,又是三年前,我怎么会记得?”
“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对牛银珠实施了侵犯,这么巧不久之后她就失踪了。你完全有可能因为怕事情暴露杀人灭口。”齐飞用犀利的目光看着潘挺,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潘挺忽然有些激动,甚至带着委屈的哭腔,“我和牛银珠谈妥了,她都不来告我,我灭口什么?你们不能凭这种胡乱的猜测抓我!”
“她的确没有来告你,因为失踪了,不是吗?”齐飞盯着他说道。
听到这里的潘挺连忙摆手:“她的失踪可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而且……”他说到这里变得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往往才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