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季知妍很肯定：“她的面相告诉我，她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尤其在顾清衍的事情上。
真是看上第一次，就会看上第二次。
一点儿都没有错。
“那你总不能一直和顾清衍演下去吧？”
黎楚婷觉得这样不行。
她看得出来，季知妍确实应该不会喜欢上顾清衍。
但只要姚瑶的问题不解决，那两个人就得一直这样。
至少在姚瑶的面前。
而和姚瑶认识的人里面，除了几个比较熟的家里人，也得演。
“肯定不可能啊。”
季知妍叹了口气：“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种事情她没有问过自己的师父。
她个人觉得，问师父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黎楚婷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给出什么结论，所以只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突然想了起来：“那你那天小长和小圆吸取的道行，你顺着追踪到那人了吗？”
“没有。”
季知妍还是摇头：“这正是我担心的点，我追踪不到，还差点儿被反噬，说明那个人比我厉害，但他比我厉害，却还任由小长和小圆对那两个吸取道行，我不明白。”
“不过好在，小长小圆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然的话，她真的要愧疚死了。
“那后来呢？”
黎楚婷看着对方：“就不管了？”
虽然目标是姚瑶。
但这人肯定不是好人，保不齐还有什么其他的受害者？
“肯定不可能不管，我让布谷鸟和师父说了，师父去查了。”
季知妍嘿嘿一笑：“我解决不了的东西，只能给他了。”
“你师父一天也挺忙的，之前的那件事情，不知道有没有查到。”
这么一说，季知妍想了起来当时的情况。
“师父确实没和我说过后续的事情。”
她耸耸肩膀：“不过没关系，师父出马，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你真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