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挑事,他也乐得清净,是福是祸,反正都是他那好哥哥来消受。
裴知予收起药瓶,顺手揽住雪棠的腰,把少女带进怀中。
雪棠手心里还沾着粘腻的药膏,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得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多谢二爷赐药。”
“上次说过的,该怎么谢,又忘了?”裴知予一手环着雪棠的腰,一手在她腿上慢悠悠写道。
雪棠默了默,偏过脸,仰起头,去亲裴知予的唇。
男人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对此很是受用,雪棠便大着胆子继续说道:“二爷,若以后沈小姐再欺负奴婢……”
话未说话,她便看见裴知予眼底的笑意冷了几分,接着男人便在她身上一笔一划地写道:“今日我已提醒过她,她若没蠢笨到家,便不敢再这般不知分寸。”
他是哑了,不是死了。
明知雪棠是他身边人,沈语柔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样的事来,是把他当什么了?
得了这话,雪棠脸上便露出清浅的笑来,她慢慢地依偎进裴知予宽厚结实的胸膛,又在他下颌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下。
“二爷真好。”
……
翌日。
从裴知予的卧房出来,雪棠照旧去小厨房领避子汤。阿锦正和几个小丫鬟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见雪棠进来,其中一个叫绒花的丫头便朝雪棠看了过来,欢快地说道:“雪棠姐姐,今日是月底,阿锦姐姐说咱们可以歇息一日,要不要和我们出府去转转呀?整日待在这侯府里头,好无趣的。”
雪棠笑笑:“不了,我得伺候二爷呢,你们去吧。”
绒花撇了撇嘴道:“便是要伺候二爷,也不用日日都跟在二爷身边吧?总要歇息的呀。二爷这几年就一直待在这院子里,若雪棠姐姐一日都不得抽身,那岂不是要跟着二爷在这小院里待一辈子?”
绒花才抱怨了两句,阿锦忙不迭朝她使了个眼色,绒花一抬头,便看见裴知予正站在雪棠身后的小门边,周身散着冷沉阴郁的气息,如一座玉面修罗。
“二爷。”绒花低下头,心虚地唤了声,不敢去看裴知予那双阴沉得吓人的眼睛。
雪棠这时才察觉到裴知予不知何时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