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继续僵硬地站在那里。
好在裴知予随即便放开了手,没再磋磨她。
瞧着裴知予走向了床榻,雪棠松了口气,继而心领神会地跟了上去。
开了荤的男人,在这事上食髓知味,愈发索求。有时即便不行欢好之事,也要脱了她的衣裳,揽在怀中细细品尝。
青帐无声垂落,雪棠跪趴在床榻上,裴知予的手覆下来,扯住了她身上月牙白的锦缎。
雪棠顿了顿,忍不住出声道:“二爷今日……可否留着奴婢身上的衣裳?”
这半月来,裴知予已经撕坏了她三件衣裳。身为丫鬟,每月能得的衣裳本就不多,如此,更是让她雪上加霜。
且不说这身流光锦的料子价值不菲,雪棠实在是不想,明日起来,还要缩在被子里,等着旁的丫鬟给她送衣裳。
闻言,裴知予的手蓦地停了下来,似乎对她的请求有些不满。
雪棠抿唇道:“若是旁的衣裳便罢了,但这身衣裳是二爷赐的,奴婢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