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则她今日在花厅怎会冷落宾客,那般着急回暮苍斋?”
周茹假惺惺的安慰道:“老爷放心,妾身已经命人严守好府上各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传扬出去的,绝不会坏了大姑娘名声。”
想着先前打算将绾绾嫁给纪昀泽之事,季渊此时已是心急如焚。
也没心思再搭理周茹,他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暮苍斋狂奔而去。
周茹跟在后头,心里暗喜不止。
小贱人,这次不管你想不想嫁,都得乖乖去祁王府。
一行人赶到暮苍斋时,便听到屋子里传来娇滴滴的啼哭声。
“这声音?”,周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暗暗和刘妈妈相视一眼。
季渊眉头皱得紧紧的,先命人守好院子各处,随后愤然上前,一脚踢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季宁溪衣衫不整的靠在枕边,掩面哭泣,床上躺着的男人,光着大半截身子,像是受尽了凌辱,不停喘着粗气。
这不堪入目的场面,叫季渊这颗风月场上的老姜,都忍不住捂上了眼睛。
“你们,你们”
季渊气得咬牙切齿,满面铁青的扶住门框,险些晕厥过去。
“老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可不能有事啊。”
周茹冲上前将他搀扶住,刚好言宽慰了句,冷不防瞧见坐在床边的女子,越看越熟悉。
“溪儿?”
她错愕不已的瞪着季宁溪,大声道:“你怎么还会在你姐姐的房里?大姑娘呢?”
左右环顾了遍,别说那小贱人,就连她贴身的丫头也不知去了何处。
季宁溪此时哪敢答话,既不敢看祁王,也不敢看爹娘,低着头紧紧捏着刚扯过来的半截被褥,努力遮住身子。
“你现在知道哑巴了?刚才那股子浪劲呢?”
祁王被她折腾了两个时辰,浑身都快散架,强撑着坐起身来,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理了理内衫,愤怒冲上前去,狠狠一巴掌煽在了季渊脸上。
“季渊,你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如此轻浮浪荡,难怪人人都说你宠妾灭妻不入正流,看来你骨子里流淌的血脉就是这般龌龊无耻,养的女儿也随你一般下贱。”
祁王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