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儿戏吧。”,叶绾姝闭了闭眼:“我今日有些累了,两位表兄也早些回去歇息。”
兄弟俩面面相觑一眼,顾庭洲向来温柔缱绻的目光少有的染上了愠色。
“绾绾,我和你琛哥哥就是觉得月苓身世可怜,将她带回府上,又不是不娶你,你何必说这么伤人的话?”
动不动就爱将人身世挂在嘴边,叶绾姝只觉无比的讽刺:“她身世可怜,可是我造成的?”
顾庭洲微微拧眉:“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我要承担她的苦果?”,叶绾姝冷冷勾唇:“她可不可怜与我有何干系?”
“你……”
顾庭洲对她这番话有些不可理喻:“你何时变得这般凉薄了?”
顾庭琛早已没了耐性:“大哥和她解释这么多做什么?我看她就是这些年被我们惯坏了,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狠狠剜了眼叶绾姝,他继续道:“不过是领了个姑娘回来,你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还没做当家主母就开始摆主母的款了?要觉得待在国公府憋屈就滚回潼阳老宅去。”
说罢,便气哄哄的率先转身离去。
望着那道高大的背影消失,叶绾姝眼角还是不由酸涩了一下。
印象中,顾庭琛性子虽然桀骜,可待她却最为温柔体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自己变得这么没耐性,还有了偏见。
上一世,及笄宴风波后,他被迫娶了自己,可仿佛娶她已是莫大的耻辱,成亲后整日流连青楼买醉,即便她低眉折腰百般讨好,直到郁郁而终,顾庭琛也未碰过她一次。
目光幽冷的望回顾庭洲,叶绾姝吐字如冰:“大表兄也早些回去吧。”
连着两次催促,让顾庭洲心中也生了冷意。
“绾绾,你现在真的越来越不懂事了。”
丢下这句责备的话,顾庭洲失望的径直出了门。
两人刚走,躲在里屋的春红、杏桃迅速冲了出来,着急劝道:“姑娘,小公爷和二公子待你情深意笃,你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发脾气吧?”
春红、杏桃也算不得不忠,但这么多年半颗心早已向着那兄弟二人,许多事只有她们经历了才能分个是非曲直,叶绾姝懒得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