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辗转难眠。
她脑海里想着楚茵究竟遇上了什么事,还得想着去了越州后的打算。
前世被困在国公府无福消受这泼天的富贵,这辈子她只想好好的享受享受。
一直想了许久,才缓缓闭上双眸。
陷入静寂的荣国公府,此时,仍有座院子灯还亮着。
顾庭洲心不在焉的端坐在内堂里喝着闷酒,小蝶小心翼翼的在旁伺候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庭洲没来由的问出一句:“小蝶,我记得表姑娘及笄宴那日,你说月苓是自己掉进池子里去的,此事可当真?”
“奴婢自不敢隐瞒大公子。”,小蝶仍是老实巴交的禀道:“奴婢看到的就是如此。”
顾庭洲眸色变得晦暗,轻轻捏了捏拳:“看来我的确是蠢笨得很。”
那日他本也怀疑过这事,却被顾庭琛一句话就遮掩过去。
小蝶向来是个憨直性子,见大公子问及那青楼女子之事,心里许多话不吐不快。
“恕奴婢多嘴,江姑娘的确不是什么心思单纯之人。”
她道:“前两日武平侯夫人来府上送生辰贺礼,奴婢听她跟前妈妈闲聊,说是侯府近来查到两个丫鬟私藏银子,查问后才知是江姑娘给的。”
顾庭洲不屑抿唇:“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江姑娘是让她们诬陷表姑娘,说她在外面勾搭外男。”
小蝶愤懑道:“这事并非如此,不过是表姑娘同情那书生遭遇,借了些银子助人赎身。”
顾庭洲听得格外不是滋味,没想到江月苓也学会了欺骗自己。
“你下去吧。”,他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小蝶轻应了声,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江月苓就入了院子,看到顾庭洲喝得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心里别提有多窝火。
“好端端的,大公子为何也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
江月苓上前准备搀扶顾庭洲,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碰我。”
顾庭洲踉踉跄跄的起身,冷冷望向江月苓,满目质疑:“你方才这个也字怎讲?莫非有人与我一样失意,你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