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肯将嫡女嫁于本王,就想滥竽充数,用这等卑鄙的手段逼本王就范,本王告诉你,本王宁可永不续弦,也不会娶床上那贱货。”
话落,愤懑冲出门去。
“殿下。”
季宁溪伤心欲绝,起身想要去追,却被季渊恼羞成怒的一耳光煽倒在地。
周茹吓得怔住,一边去拿衣衫为女儿遮羞,一边解释:“老爷,肯定是大姑娘想要害溪儿,溪儿她向来乖巧懂事,岂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季宁溪耳边疼得嗡嗡作响,担惊受怕的赶紧附和:“爹爹,是大姐姐,大姐姐看到祁王闯进屋子,就将女儿推给了祁王。”
“你与绾绾向来不合,无端来她院里做什么?祁王并非蠢笨之人,若无人指引,他怎敢擅闯绾绾的院子?”
回想着祁王走时说的那番话,再想到周茹前些日子说有办法让绾绾心甘情愿的嫁给祁王,季渊顿时生出了警觉。
看了眼桌上的酒菜,他立刻差人来验了残羹剩菜,这才发现两壶酒都被下了催情药。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季渊勃然大怒,扬起手掌就要煽向周茹。
周茹委屈不已的跪倒在地,放声痛哭起来。
“老爷,妾身也是得了你的默许才敢如此行事啊,大姑娘的性子你再清楚不过,她宁可被天下人耻笑也要和荣国公府退婚,如此心性若是不用些手段,她怎愿意嫁给祁王?”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季渊终是心软了下来,缓缓放下了手掌。
也怪自己疏忽大意,没有料到周茹会用这等龌龊手段逼迫绾绾。
“妾身也是一片好心啊,全都是为了老爷为了季家着想,大姑娘若不愿意只需向老爷言明就是,她怎能默不作声的来害溪儿?”
周茹痛不欲生的抱紧季宁溪:“妾身这些年任劳任怨,一心为着老爷,背地里却被人鄙夷嫌弃。”
“妾身知晓临安城的贵妇们没有一个打心底里敬着我这个姨娘,说到底都觉得妾身出身卑贱,只是老爷的妾室,可妾身从无怨言,妾身有老爷的疼爱已心满意足,但溪儿她是无辜的呀。”
想到这些年背地里那些闲话,季渊心中微动。
自打季叶氏和他义绝后,他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