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纯饥饿之人遇到食物的兴奋与开心。
傅伯明定定的看着她,嘴角不由的勾起。
他转头看了看,正打算找工具一起帮忙挖,就听见林间似有鸟鸣声惊起……
叽叽喳喳
梅久低头,正专心致志的挖着地瓜,就觉头上方出现了阴影,接着额头一热——
她不以为意,以为是林中气候多变,天上下了雨,谁成想又是一下。
吧嗒。
落在了她的脑门上。
梅久正感慨:这山间的雨,说来就来,还挺特别,下的雨都是热乎的……
抬手一摸,才发现是鸟屎。
她原以为是偶然,暗道一声倒霉。屁股一挪,转了个身,换个地方继续挖,刚挖两下。
又是一声,吧嗒!
她懊恼抬头,就看到自己头上方,两只鸟儿叽叽喳喳,像是指着她正对她骂骂咧咧。
两只鸟儿毛色鲜艳。
梅久捂着额头,暗道一句不和鸟儿一般见识。
再次大步一迈,换个地。
谁曾想……
吧嗒,吧嗒!
头上继续落着鸟屎。
梅久大怒,捂着额头愤怒道:“喂,你们两只傻鸟儿,拉屎不找地方吗?我的额头又不是你们的粪桶。”
“噗嗤。”一声,却是傅伯明指着与傻鸟对峙梅久,笑得前仰后合,肩膀都跟着抖。
他笑着笑着,心尖仿佛电触,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顷刻间,仿佛无数钢针同时在扎——
疼得他顿时额间热汗变冷汗,再笑不出来,深呼吸几次,又恢复成平淡无波玩世不恭又厌世的模样。
他抬头,眼含眷恋的看着躲避鸟儿抱头鼠窜龇喳乱叫的梅久。目光温柔,将这一幕深深映入眼底。
他脸上惨白,眼角米粒大小,不知是汗还是累的水珠自脸庞划过,坠入土里,仿佛是一声叹息。
梅久此时已经窜到他身旁,捂着脑袋跳脚道:“这两只傻鸟,怎么回事?追着我不放。”
傅伯明转头抓起地上的两个石子,对梅久淡笑道:“睚眦必报,没听说过吗?”
“睚眦鸟,小气又记仇,能识别气味儿,会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