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猜测傅砚辞应该有事去忙了。
屋里饭菜很快被人撤了下去。
梅久躺回床上,头发实在是痒。
梅瑾此时端盆进来,本来是要给她擦身子,擦脚的。
利落地将她身上擦完,见梅久还是时不时地抬手挠头。
"要不,我给主子洗下头?"
梅久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可以吗?”
她感觉自己头发都能榨油了。
可想到自己病了两次,欠着傅砚辞的人情,又摇头道:“反复了怎么办?”
梅瑾不以为意道:“我一会儿关好门窗,给主子洗好了以后用帕子擦干,这样不就好了吗?”
梅久分明心动,嘴上却道,“这不好吧……”
她后背也痒,如今结痂,她不敢低头,怕挣裂了伤口。
“可我洗头没办法低头啊。”
梅瑾转头朝四周看了看,“主子你躺下头朝这儿,你头发长,奴婢我端水放在凳子上,你看,这样就不用你弯腰了!”
梅久给梅瑾点赞!
这不就是现代发廊的洗头方式么?
两人一拍即合,她按照梅瑾的安排躺下,
梅瑾利索地张罗好东西,摆放好。
当头发头皮碰到温热的水时,梅久真得是舒服极了,不由得想到坐月子的女人一个月不洗头得多难受啊。
“主子,烫不烫?”
“不烫,正好。”
“主子,这样抓行吗?”
“行,对,就是这里,啊,好舒服,左边帮忙挠一下……”
“这儿么?”
"不对,再往下一点……”
梅瑾的手很有力气,又拿着一旁的皂角搓出了好多泡泡。
洗好第一次,她将盆端到一旁,又换了另外一盆清水,给梅久冲洗了一次。
“啊,好舒服啊,你这手艺……真是太舒服啦。”
“主子舒服就好。”
两人正忙着,谁也没注意门口去而复还的人。
等梅瑾拿着帕子小心给梅久擦头发,梅久一睁眼——
就看到倒着的傅砚辞站在了不远处。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