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次女比老二小五岁……”
傅澈口干舌燥,拿起一旁的茶盏也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嘴,想到傅砚辞如今接管了明镜司。
明镜司耳目众多,深知各高门大户的隐私……
“父亲不用多问,这亲事成不了。”
傅砚辞刚要起身,却被心急的傅澈一把拉住了袖子。
“定国公府与忠勇侯府素来交好,当初就是想亲上加亲,谁曾想你不同意,那大娘子也是短命,早早去了,如今你二弟的婚事……”
傅砚辞只冷淡地瞥了一眼他爹。
这一眼直接将傅澈给看毛了。
“你这个鄙夷的眼神儿是怎么回事?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傅砚辞抬手扯袖子,傅澈却不撒手,“老夫知道你对你母亲还有明儿有成见……
“我母亲已经死了。”傅砚辞直言不讳。
“……可再怎么说,明儿也是你的亲弟弟,婚姻乃人生大事,岂能儿戏?”
定国公几次登门,对傅仲明赞不绝口,一口一个贤侄。
这亲事佟氏也上了心,不断地给他吹枕头风,他这才从定国公府回来……
傅砚辞再次瞥了一眼他爹。
定国公手中有华中的五万兵马,兵权在握。
前阵子查的案子,后头线索矛头虽没明确。
可暗中细查,隐约就有定国公的手笔。
本该是前线西北军抗敌的兵器,转了一圈最后到了华中军的手里。
定国公要这兵器做什么,又想要干什么?
他前几日被圣上留下用膳,便将心中怀疑一五一十俱实相告。
圣上笑着打着哈哈,说相信定国公……
若是真的全然相信,又岂会让自己暗中细查,必要实证。
当下与定国公走得近,是祸非福。
他爹忠勇侯既没看到忠也没见勇,在他眼里,只看到清澈的愚蠢。
傅砚辞当然不能将西北兵器偷梁换柱之事告知。
几不可闻地轻叹道:“父亲认为,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句话便将傅澈吓得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