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久并没注意到傅砚辞的眼神,她几乎是匆忙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了。
满心满眼想得都是他刚才问自己想要什么。
过期不候。
她快步走出来,径自上了踏,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这才抬头看向傅砚辞,“大公子刚才说,委屈奴了,奴想了想,其实——”
傅砚辞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了桌几上,打断了她的话,“脱衣服。”
诶?
梅久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将被子放了下来,解开了衣襟。
“转过去。”傅砚辞又道。
梅久此时不由得想到梦里话本子里的姿势……
整个人心里有点黄黄的,许是方才的洗澡水太温暖了,许是屋里的阳光太炽热了。
她解开衣服,刚要脱裤子,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般急不可待?
梅久没回头,手下的动作迟疑了下,后背一凉,又是一疼。
她老实地坐了回去。
“大公子——”她迟疑着问。
“老实点,给你上药。”傅砚辞的语气平淡无波。
不同于方嬷嬷手重,傅砚辞上药的手法很轻,仿佛给心爱的狸猫通毛一般。
一点一点,反倒让梅久有些不自在。
这时间就被拉得很长有些难捱。
梅久还惦记方才的未说完的话,没回头,“奴婢能跟在大公子的身边,已经很幸运了。”
“奴婢不怕委屈,只是奴婢想到春桃……还是心里不忍。”
身后的动作一顿,傅砚辞悠悠问道:“所以……你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帮那个赶出府的叫,春桃的丫鬟?”
梅久点头,“让大公子为难了?”
身后的傅砚辞随手将东西掷到一旁,面色淡淡,“有什么能让我为难的。”
倒是她……苦心用了苦肉计,却不是为了自己争宠,只为了旁人,有些让他意外。
“你想让我怎么帮?”傅砚辞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梅久将衣服穿好,再次钻到被子里,看他的眼神十分直白,“明日我再跟大公子说好么?”
她不知道春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