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时候冷不丁刺过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疼。
若是有所警惕还能挡一挡,放松下来,要害只会暴露在人前,必死无疑。
秦恒启从小就明白要害得牢牢护着,从来不能随意放松警惕,如今在贺仪珺面前却全然放下。
见他沉默,贺仪珺还有些担心,就被秦恒启催促着进了书案底下的密道。
至于伺候的丫鬟就没那么好了,被蒙上眼睛,深一脚浅一脚跟着贺仪珺走到密道尽头。
被选中的丫鬟正是珠宝,当时她恰好留在马车里没进将军府,索性是跟着贺仪珺走了的。
温泉庄子许久没人住过,珠宝一个人又是打扫又是打开窗户散味还得洗菜做饭,累得腰酸背痛的,还得把池子给刷了,打开水阀放满热水,好叫贺仪珺能舒舒服服进去泡一下。
贺仪珺带着粉盒,想着有人来看的时候刷上薄薄一层,苍白的脸色瞧着就有几分病容能伪装一番。
她在温泉庄子里舒舒服服呆了两天,那边皇上在老将军厚着脸皮的猜测下到底派心腹太监进武安侯府看一看了。
根本没见贺仪珺,太监连笑容都挂不住就回去宫里禀报。
皇帝原本对老将军的话是半信半疑,如今是彻底沉着脸把人骂了一顿。
平白无故污蔑秦恒启和贺仪珺做了一场戏,就为了诬陷将军府,谁知道人压根就没在侯府。
难道说秦恒启把贺仪珺藏在别的地方,就为了泼脏水给将军府,候夫人连家都不能回了?
秦恒启这时候进宫率先请罪,把贺仪珺去温泉庄子却病倒没及时递信的事说了:“是我的错,没弄明白就责怪将军府。只是夫人高高兴兴回娘家,连下人都能作践她,心里不痛快才想也不想就独自离开,谁想到去了温泉庄子就病了呢?”
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又道:“夫人刚有了起色就赶紧派丫鬟来报信,那丫鬟都瘦了一圈,不知道夫人如何了。”
这是连贺仪珺还没结回来,秦恒启就先急急进宫来报信吗?
皇帝只觉得他太实诚了一些:“赶紧把夫人接回来,再请御医过去瞧瞧?”
“不了,府上有郎中,平日是用惯的。”见皇帝看过来,似乎有些怀疑,秦恒启又迟疑道:“听闻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