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湖底,是否就没这么累了。
可现在宋瑾辰不会在这么蠢笨优柔,他有相守一生的人,他和戚灼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会让自己的孩子无忧无虑,过他幼时从未体验过得美好。
宋瑾辰回了澜庭院,与戚灼细细解释。
“我把安哥儿丢了进去,她们一定知道是我所做,估计接下来几日会轮番骂我忘恩负义,再让我出面去赵府和承阳伯府请罪,公主还是先行离开卫国公府,前往公主府居住,免得污了耳朵。”
戚灼闻言转过身揪住宋瑾辰的衣领:“本宫绝不会让别人染指我的东西,你也一样。”
“宋瑾辰,本宫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辱。”
戚灼仔细叮嘱道:”今夜他们询问怪罪,你不许承认!我就不信他们敢将给你纳妾这事拿到明面上来。”
因拿不出来,自然就没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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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仁寿堂灯火通明,冯氏全然没了早上过寿宴时的喜庆,满脸疲惫一言不发。
卫国公不欲理会这等后院之事,全权交由母亲后离开。
苏氏恨铁不成钢地坐在一旁,赵纤云怀还着身孕,早已回昌文阁休息。
地上跪着宋瑾安和苏婕二人,苏婕面色苍白,不明白为何自己浑身酸痛醒来时身边之人却变成了宋瑾安。
怎么能是宋瑾安呢!做世子的妾和做二少爷的妾可是天差地别。
众人皆是一脸疲惫,听外边报道公主世子到了才勉强打起精神。
戚灼与宋瑾辰相携站在堂内给老太君请安,冯氏却大喝一声:”逆子!还不跪下请罪,竟有脸来谋害你的兄弟!”
戚灼死死拽着宋瑾辰,闻言笑道:“老太君哪里的话,深夜叫我二人前来就为了定一个虚无缥缈的罪?”
冯氏冷哼一声,连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说的什么你们心里清楚,安哥儿是被人打晕弄进屋的,赵氏还怀着孕,弄成这样如何给亲家交代!国公府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老太君这话可是怀疑世子动的手?这可是说笑了,世子怎会得知里面有苏姑娘呢?还是说,有人想要逼迫世子收了谁?”
冯氏一口气哽在喉咙,恨恨道:“怎么,你个小辈反驳长辈的话,居然还敢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