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亲眼看着自己这副被顾妄撩拨得动情,红到脖子,再是全身染了薄粉,就连眼瞳都剪水,眼梢洇红。
顾妄的双手撑在她腰侧,肌肉过于蓬勃有力了,随着他的轻吻,身躯还微微耸动,而自己被他圈禁在怀。
真的……
好涩呀。
顾妄又吻至了她的唇上,两人呼吸之间,全是对方喷洒出来的热气。
许是二氧化碳吸入过度,阮莳清在这儿三四十平米的浴室内都觉得缺氧窒息了。
“接吻还不闭眼”
阮莳清被顾妄猝然出声惊吓住了,没办法,易受惊体质。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妄睁了眼,他的目光很凌厉,鹰隼似剑,却又裹挟着猛烈的稠情。
两人在镜子里一对视,阮莳清看着自己那模样,就没脸见人,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成了小结巴:“我……,我就是……,我忘记了。”
“确实好看,很漂亮,就跟……被玷污的玫瑰。”
他的骚话又来了,阮莳清明显就招架不住这种略显粗俗,又让人无颜承受的话。
顾妄用手捂住了阮莳清的眼,顺便强迫人抬起下颌:“阮莳清,现在先闭眼,等下再让你自己再好好看看。”
镜中,顾妄眼中闪过狡黠的暗芒,好似在暗夜里发狂的野兽。
阮莳清做着引颈杀戮的脆弱姿态,他很喜欢,男人的征服与操纵感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阮莳清虽脑子有些晕眩,但还是能猜出顾妄的意思的,当即张口想要抗拒:“不唔……”
抗拒不了,凡是顾妄带给她的,她都只有承受。
她不知道自己是沉溺于顾妄,还是顾妄带给她的欲海。
她只知道,顾妄就像是引她沉沦的妖冶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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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郯祯从外推门而入时,办公桌前的魏泽还抱着一件西装,笑得浪荡不羁,尽显痴态。
一见顾郯祯,又立刻收了东西,不过不是简单的收拾,而是重视的叠放在一旁。
魏泽见顾郯祯浓眉紧蹙:“有事儿”
顾郯祯褪下了西装,随意一扔在魏泽的办公桌上:“老东西还真是无情,连自己亲儿子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