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泼完酒就直愣愣的站在顾妄身边。
她就是典型的手比脑子快,等到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自己冲动了。
完了完了,手最近太灵活了,都不听使唤了。
没办法嘛,顾晁玺骂得太难听了,她实在是听不下去那些粗俗轻贱的话,一个怒发冲冠为蓝颜,就……
这样了嘛。
纯属义愤填膺。
这会儿,阮莳清才知自己闯了祸,又开始怂了,将手中的酒杯一个劲儿的往顾妄怀里塞,自己也往顾妄身后荫蔽。
企图找一个替罪羊,逃避责任。
“对不起~”
闯祸了,就该缩着脑袋做人。
好在顾妄乐意当这个冤大头,顺理成章的接过阮莳清手中的高脚杯,还用纸巾给人擦了擦手上溅到的酒渍。
魏泽瞬间觉得自己手上的纸巾不香了。
顾妄姿态慵懒恣妄的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回了桌上,眼神睥睨轻视。
“今天这事儿本就跟顾总没什么关系,既然顾总偏要讨一杯酒,那好,刚才这杯,权当赏你的。”
顾晁玺擦干了脸上,眼睛还是有刺痛感。
他当然知道是阮莳清动的手,只是人现在躲在顾妄身后,缩头缩脑的当乌龟。
阮家都快要倒台了,如今又搭上了古家。
古家又算个什么东西,也能让阮莳清这般狗仗人势
今天这笔账,他算是记下了。
顾晁玺拍案而起,笑得面部褶子都皱往一起了,戾气横生得慎人。
“既都敬了,不回敬一个岂不是过于算我没格局。”
顾晁玺动作很快,急遽端起面前那大半杯酒,想要给那一堆人泼过去。
“顾总!”
都说覆水难收,可魏泽一个眼疾手快的拽胳膊,直接将大部分水流分散到了自己身上。
魏泽瞧着自己这湿漉漉的一身儿,很是狼狈啊,从来没这么糟糕过。
魏泽笑得无辜随和:“犯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