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阮莳清也不知道这是顾妄第几次骂她是狗了，之前还会反驳一下，现在辣得她舌头都有点肿，不想说话。
而且口腔内一直分泌涎液，就跟顾妄之前接吻的时候那样。
一个是舌头被辣到没有知觉，一个是被吮吸得没有知觉。
阮莳清软乎乎的，看着顾妄剥好虾准备放到她碗里的手。
大张着嘴边:“啊——”
顾妄瞧她辣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还贪嘴的样儿，说不出批评的话。
隔着手套，顾妄的指尖触碰到了阮莳清的舌头，又热又软，跟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小太阳花，还是在培养皿中精心培育出来的那种，脆弱。
阮莳清咀嚼着食物，含糊不清的回嘴:“那你是想养我的意思吗”
顶级诱惑，绝佳理解。
真诚果然才是唯一的必杀技，任何套路在纯真面前，完全没有胜率。
阮莳清这样的，分分钟能让他成为手下败将。
顾妄差一点就承认了，在被阮莳清这低劣的勾引手段雷得外焦里嫩，马上就要钓上钩时。
阮莳清：“你怎么不吃啊”
顾妄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大酒店的手艺，先不说口味儿，摆盘儿和色泽都各位精美。
“虚假的食物。”
顾妄的手掌摊开，又移动给了阮莳清：“真实的食物。”
附带注释说明：“真正的男人，是不会用这些东西来饱腹的，得追求更高品质的粮食。”
“比如说，精神食粮。”
阮莳清无语凝噎的眨眨眼，又持续性舔着她红肿得跟馒头一样的嘴唇。
即便是早已经熟悉顾妄的属性，阮莳清还是想说一句：“你的品质，好低劣。”
流氓能让他用这么多话来解释，也是够够的了。
她还是学生呢，顾妄老是开车。
因顾妄双手沾了油渍，阮莳清夹了一筷子肉丝喂送到顾妄面前。
顾妄不还是张嘴了。
“你现在彻底低劣了。”
顾妄的电话又来了，阮莳清看来电显示是‘吴助理’，帮顾妄摁了接听键，然后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