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伤口都要裂开的错觉,很疼的。
舌尖也麻麻的,嘴内都快没知觉了。
阮莳清接吻不会闭眼,所以顾妄睁眼时,阮莳清虚眯的眼里满是氤氲的潮湿,双手一会儿搂他一会儿推拒的。
他从阮莳清眼里看到了求饶和无助。
一吻终时,阮莳清上下唇都闭不上了,跟大夏天的狗一样,吐着舌头,还双目失神晕眩,虚迷恍惚,呼吸剧烈。
要不是有他护着,指定得身体软到地上去。
涎水从阮莳清的嘴角淌下,还有一小截儿因为两人距离过场而断掉的银丝,糜气乍泄满屋。
顾妄手中没纸,就粗糙的先用手给阮莳清擦了擦,而后又抓起沙发一旁的外套。
“阮莳清,你现在这样子,又傻又涩情,像是被人玩儿坏了一样。”
阮莳清闭上嘴,潋滟的水光雾气持续性转化成泪珠。
顾妄都快要贴上阮莳清的脸了,“这就要哭了这才一次。”
被刚才顾妄那稍显侮辱气的言论一说,阮莳清眼眶是真要开始泄洪开闸了。
居然那样说她
“凭什么”
这会儿有嘴了,阮莳清就开始为自己说话了,气呼嗤鼻,“就算不回你又怎么了”
“说规定了一定要回你的消息。”
“你不能亲我!”
眼里有倔强,但不多,一丝而已,更多的是不堪一击。
清眸望着顾妄,因为性格使然,控诉也控诉不出怒意,她只是一个彻彻底底被人欺负的受害者。
她的委屈昭然若揭。
眼泪湿润了眼眶,下一瞬间就要夺眶而出了,黑色的鸦羽全湿润得透透的,鼻头也略微发红。
顾妄一手掐腰,另一只手攥着阮莳清的后颈摩挲。
粗糙带茧的指腹抚摸在阮莳清的天鹅颈上,阮莳清就像是被人吊起来的白天鹅,会有恶狗一下扑上去,咬断她的大动脉。
顾妄眸色冷沉,“没有谁规定,但我说的话,你必须听。”
霸道强势,专克阮莳清的懦弱无能。
女人只能泪水涟涟,胆怯的反抗,“我不听。”
顾妄心一狠,他不介意跟阮莳清挑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