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头确实有很多交易，但大多都是建立在自愿的情况下的。
卞析予的人品，从小到大，阮莳清是绝不怀疑的。
顾妄也给她发了消息。
【嘴唇怎么样药抹了吗】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询问她的伤势，不要脸。
阮莳清给顾妄发了一张她嘴巴的对镜照，希望顾妄能有点愧疚感。
很显然，她高估了男人。
【发张全脸的。】
【我给你看看面相。】
阮莳清又怎么可能对顾妄听之任之。
【要你看】
顾妄脑子里蹦出来一句话，‘看看有没有当他老婆的相’，想了想，还是没发出去。
【大早上的喝杯水吧，火气大了嘴唇会发炎的。】
【你想被所有人知道你被人亲坏了嘴出不了门吗】
【我把你的照片发在你们学校论坛上。】
阮莳清蜷坐在床上，恨不得用那只有奶气而毫无怒气的眼神、穿透手机传导到顾妄面前。
完蛋，撤不回了。
【你敢!】
阮莳清觉得顾妄应该是敢的，他那么无耻，偏偏这个把柄还是她自己递出手的。
当下，又只能跟人示弱了。
【不许发出去，顾妄，不行。】
【不能发出去。】
【顾妄，哭泣\/哭泣。】
顾妄晾了阮莳清一分钟，手机都快震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呢。
……
【不要发出去嘛～】
【我给你发照片。】
【图片。】
发过来的照片就是随手拍的一张，没有刻意凹造型，阮莳清睡眼惺忪，脑袋上那几撮睡卷往外翘的呆毛还那么明显，照片长度正好卡在光洁的锁骨往下一点。
从不会收敛，真男人就要不要脸。
【那是刚才的条件，现在得全身照了。】
没等来阮莳清的照片，却等来了阮莳清的语音。
“顾妄!”
阮莳清特意发一条语音，就为了喊一声他的名字，不，不能是喊，应该算是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