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日光和煦温暖。
但她却觉得光芒刺眼，眼眸中噙满了泪水。
……
子川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日便从妖界带回了消息。
“我询问过家中长辈，他也派遣使者前往四大狐国。”
“青丘氏、涂山氏、纯狐氏和有苏氏都表明族中并无擅自前往人间的狐狸。”
“而你给我的画像，四大首领也都去搜查过了，并未发现这只狐妖的踪迹。”
“由此可见，上次袭击穆二爷的那只狐妖是人界自然狐灵修炼成精。”
既然不属于四大狐国，那只狐妖就没有强大的背景。
毕竟四大狐国已属仙灵级别，都不屑于通过卑劣的手段达到修仙的目的。
而人类的狐狸要修炼成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万只中可能十只能有此等天分。
它们自然倍加珍惜，也自然会想通过其他便捷手段快速成仙。
与人类渴望长生不老一样，妖怪修仙也是为了超脱生死，成为神仙更是能永生。
江洛宁思考片刻，便迅速排除了上次那只狐妖的嫌疑。
这么辣鸡，若是四大狐国之一怕是都觉得丢脸。
“既然不是那只狐妖的同伙，那袭击我的那只九尾狐会不会属于其中某个狐国？”
“这正是我要与你说的。”
子川直直地看向她，一脸肃穆。
江洛宁不禁有些紧张，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父亲派人去询问过，青丘、涂山和纯狐都表示自己种族里没有在人界游荡的九尾狐。”
“由于修炼成九尾实属不易，所以他们种族的九尾也是寥寥无几，并且全都飞升成仙了。”
既已成仙，那便是归天庭管辖。
而天上的神仙想要下凡，除了正常的下凡历劫，就只有私自下凡了。
江洛宁也不笨，早已经询问过自家师父。
天上的狐仙都在各自职位上循规蹈矩，所以只可能是下界的九尾狐了。
而现在四大狐国排除了三个，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有苏氏，对吗？”
江洛宁脸色变得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