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烬指着神虚，那个‘她’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一股浩瀚伟力镇住！
“嗷！”他本能的咆哮一声，瞬间化出太极狂龙之身！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原本无垠之身，此刻却只有两丈多长！
重华再次一步步踩着虚空，从二楼缓缓降下。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恒烬的龙身上，让他的血肉骨骼，咔咔作响。
“太极无终！”恒烬龙口之中有太阴之力升腾，寂灭万方。
太阴之中，又有少阳之力萌发，将他龙身稳住，任由其不断破碎湮灭，又不断重生！
他，是第一个在重华威压下，依旧能撑住的存在！
“她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恒烬不服，虽然被重华定住，虽然心中莫名生出大恐惧，但他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只是这句话，却真的问住了重华！
只见他站在大堂与二楼间的虚空中，抬起的脚，没有落下。
“我是你的谁呢？”
神虚也走到二楼栏杆边，端着一杯酒，倚在柱子上，看似无意，却紧紧的盯着重华。
“……”
重华没有说话，眼前，从第一次在归墟见到神虚到现在的画面，不断闪烁。
说不清，道不明。
以人间情爱来看，神虚和他之间的关系，甚至还不如姬羽遵来得热烈而直接。
甚至，神虚还时常跟他拌嘴。
重华眼中，她是从虚无之极走出的太虚之祖，与他自己，有着相似的本源。
至于其他异样，也只有他第一次见到神虚时，那微微的失神。
可却是这无所谓的关系，陪伴着他从洪荒到二入太虚……
那个喜欢看世间情爱，在外人面前一副女帝尊荣，在他面前却是少女心的神虚……
“我不知道她是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