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房外红枣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再到听不见半点动静后,她才侧了侧身子。
“人都走了,你也该出来了吧?”
楚云毓没有擅自下床,而是让出了些位置。
她刚刚一上床榻就感觉到了里面有人,但又怕打草惊蛇惹来祸事,只能支开红枣求个平安。
楚云毓无比冷静,“我不会把人招来自毁名节,你大可放心。”
前世她被以私通罪名扣下后,府中曾失过窃,郑氏和郑佩柔还把这笔账加在了她的头上。
现在看来,怕是这位梁上君子正藏在她的被褥中。
但说藏多少有点冒昧,只怕对方在这偏房里的日子比她要久多了。
身后的被褥传来了窸窣的动静。
楚云毓察觉到床上凹下了些许小块地方。
对方轻咳了声,“是在下冒犯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