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尊卑上下,连这种污人清白的话都能张口即来!”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上辈子的惨状。
前世,她嫁给镇国侯萧黎冲喜,在侯府里守了整整三年活寡不说,还要日日忍受婆母和表小姐郑佩柔的冷言冷语。
说出去都让人觉得好笑,她堂堂太师之女,竟然被这侯府商贾出身的继夫人压在头上欺辱,就连她那娘家侄女都能在旁挖苦她几句。
两人不光算计她的嫁妆,更是让安怀远这个伪君子花言巧语骗她去边境寻夫,再设计当场捉奸。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下人捆住装进麻袋,被铁锹活活拍死后埋在了后花园内。
而镇国侯府的女眷用着她的嫁妆挥霍度日,安怀远踩着她的尸体将她父亲送进大牢加官进爵。
她楚家尸横遍野,他却步步高升。
楚云毓只觉得自己这一生何其可笑。
她明明为萧黎守了三年活寡,但婆母郑氏却是昧着良心污她清白,直接说她是不洁之人,不能进萧家的祖坟。
她死后直接被埋在后花园的桃树之下,魂魄被拘禁在这桃树的三尺之内。
她恨啊!
她真的好恨!
菖蒲呆愣住了,“夫人,奴婢可是您的陪嫁丫鬟,您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楚云毓冷笑着抓过她的手臂,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正挂在她莹白的手腕上,“菖蒲,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瞒着我和男子私通也就罢了,竟然还想从我这盗窃银钱私奔?”
“若非我早有防备,只怕现在就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活活烧死了吧?”
菖蒲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夫人你含血喷人!”
“啪——!”
这巴掌甩的又响又狠!
是楚云毓的奶娘,陈嬷嬷。
也是现如今这主院里的管事妈妈。
“下贱东西!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敢跟夫人顶嘴!”
陈嬷嬷目光凌厉,嗓门更是锐的要把人耳膜刺穿。
她这一耳光甩过去,菖蒲才恍然醒悟,急急爬向楚云毓腿边求饶。
“夫人,奴婢只是关心则乱,怕您别误会了好人……”
楚云毓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