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陆庐舟一直想瞒着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不错。”陆庐舟轻轻开口。
云染染眼一亮,等陆庐舟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知道你的灵力便是解决禁术带来的一切的关键。这个命,羽然师姐许多年前便已窥到,只是那时我还参不破,亦是我太自负。”
陆庐舟负手,转身看向前方。
“染染。”
“嗯?”
“你是个好孩子。”
“小师叔?”
云染染不知陆庐舟为何要忽然这么说,她的眼皮忽地一跳,她心一颤,又往陆庐舟跟前凑了凑。
陆庐舟眺望着远处,面对着诡异又恐怖的血红天幕,他却一如往昔风轻云淡。
云染染想,便是只有心下已将一切看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却对天下苍生满怀怜惜之情,早已将守护万物当作己任,对着这样的景象,才能有如此心境,才会表现得风轻云淡吧。
“你说的没错,你是能对付血魔兽,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
陆庐舟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打算再瞒云染染。
“你的灵力至纯至善,全力发挥时甚至能摧毁禁术,而血魔兽是由禁术引出的天地魔气而生,若想消灭血魔兽,你拼尽全力,或许能一试。”
陆庐舟说得很委婉。
拼尽全力才或许能一试,那就是只有可能以命换命,同归于尽。
想要消灭血魔兽,云染染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会死。
“果然是这样……”云染染有些目光发直。
“嗯。”陆庐舟低沉地应道,“血魔兽一死,禁术也将被反噬摧毁,你的灵力将化作风雨融入空气之中飘散在整个云渊洲上,届时被禁术控制的那些人亦能得到解脱。”
云染染一愣,“那就是说,陆安如果还活着,也能不再受奉天的控制对吗?”
“应当是。”
陆庐舟回答完这一句,两人都许久没有再出声,云染染不知道陆庐舟在想什么,可她心里却异常平静,是有些发懵的平静。
对比初来这个世界对生死的畏惧和紧张,到现在,云染染似乎对生死一事看淡了许多,人如水上浮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