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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你小子,昨天肯定是第一次对吧?”
话一出口,陆安拉扯她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云染染趁机赶紧又向上钻了钻,嘴上愈发没个遮拦。
“也是了,长这么大头一回开荤总是要证明证明自己的呗,这该死的表现欲,我懂……哎?你别拽我了,你拍我做什么?咳嗽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
“咳。”陆安又是一声咳嗽,声音还更大了些。
云染染终于是意识到不对,扒着被子,露出半个眼睛看向外面,不看还好,一看,她整个脸“轰”一下全红了。
被阳光照得很是亮堂的寝殿内,陆安正襟危坐在她床榻边,一脸正色,那模样君子得不能再君子。
而寝殿门口,竟齐刷刷地跪了好几个宫人侍婢,一个个虽都闷着头伏在地上,但云染染很清楚地看见有人都憋笑到肩膀起伏了!
完了完了完了。
她的形象全完了!
云染染连半只眼睛都再不好意思露在外头,一个缩头,硬是把自己又闷回了被褥里做乌龟。
陆安俯身凑了过来,云染染压着声音狠狠骂他:“你怎么都不说!”
陆安憋笑,却在回答她刚刚胡乱阴阳怪气问的问题:“错,昨晚要不是怕你难受,已经是第三次,或者更多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云染染再忍不了,猛然掀开被子恶狠狠地要去捂陆安的嘴。
“这是他们不花钱能听的吗!害不害臊了!”
陆安精准地捉了她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里还颇有些无辜。
“我方才都提醒你很多次了。”
“我哪儿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那我说得直白些,你又得骂我不害臊。”
“陆安!你故意的吧!”
“我可没有。”
“你!哎哟——”
云染染装凶狠装过了头,斗不过嘴,一个挺身便想要从床上做起来与陆安肉搏,却忘了她自己刚被折腾了半宿,腰酸腿软,猛然一坐,腰都快横断了。
她痛呼一声,拧着眉眼就伸手揉腰,陆安看着也是心疼,眉一皱,便上前扶她。
任由她趁机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