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赵粉衣说的那个故事,心里也有些唏嘘,回望一眼陆庐舟,他却仍是一脸严肃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陆轻璃抿唇,“希望此行不会有什么危险。”
“师姐莫担心,有我在。”陆安早已将陆轻璃的神色瞧在眼中,陆轻璃一说完,他便立即接话。
他也瞅了一眼陆庐舟,他这师父着实在感情上迟钝了些,他有些气恼,却未觉自己从前的妒忌已然全消。
他说完,只想了想便又对一旁有些兴奋的云染染道:“到了花房你也别想乱跑,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我不可以单独住吗……”云染染呆住,声音越来越小。
想到要换地方住,她可是早就打起了单人大床房的主意,见陆安又紧紧盯着自己,云染染撇撇嘴,闭了麦。
“染染,你届时是得好好跟着陆安,若是有什么危险,在那处我也不能保证会时刻关照得到你。”
没等陆安开口,陆庐舟转身走了回来,他瞥见了云染染腰间的那块护心玉,心知那是陆安随身带了许多年的东西,有些担忧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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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西搬到镇东,不过十几二十里的距离,可云染染明显感觉到人少了许多。
看来除却初一十五,安平镇的人大多都不愿往镇东来。
赵粉衣与王生的住所在镇东最里头的那排院落里,他们买下了相邻的两件院子,一间用来日常起居,一间便给赵粉衣做了花房,自己住的院子不大,花房反倒是个三进三出的。
云染染同陆安几人站在略显寒酸的院落门口,她不住朝旁边的花房打量。
“这间院子是相公祖上传下来的,是老旧了些,诸位莫要嫌弃。”
赵粉衣身姿袅袅从院里出来,她仔细引着众人进院。
这间他们自住的院子确实有些粗简,院门是一块上了年纪的木板制成,颇有些风霜滋味,而进院后只见到一个堂屋连一间卧房,房檐上的瓦砖都破了不少,也没有去补新的。
云染染侧头望了望,原本雪白的墙面也因年久变得有些发乌,墙角下布满了青苔和杂草,一路绵延到了堂屋后的小花园里。
而那花园尽头另辟了个小拱门在石墙上,云染染看不到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