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是几把椅子和两张茶几,上面已然厚厚攒了一层灰。而客堂的中间赫然摆着一口棺材,棺材也极为普通和简约,像是年岁已久的样子,只不过盖得很是严密,不像外头那些随意堆着的棺椁,好像随随便便就能破开。
而棺材后面便是供桌香案,上面自然是什么供品也没摆的,只余一对燃了大半的白烛,静静地立在那儿,烛泪横流。
这显然不对劲,很是不对劲。
陆安担心陆轻璃,张口便要喊人,可他欲发声之时,却只觉自己喉咙干哑,像失声了一般,他立即想伸手结印,可那金光在他手中闪了闪,熄灭了。
他的手也不能动了!
诡异的感觉袭来,陆安看向身边的云染染,果不其然,她也是瞠目结舌的样子,手还敷在喉头之上,一副想说说不出话、想动动不了手的样子,急得她面色都开始发红。
陆安赶紧凝神,将灵力沉入丹田,想要冲破这种禁制,可正当他发力之时,忽地听到脚步声靠近,再一看,是陆庐舟和陆轻璃从一旁的穿堂门后走了出来。
见陆安看过来,陆轻璃嫣然一笑。
“都什么时辰了,你们俩还在磨蹭什么?”
她三步并作两步靠近,行至陆安与云染染身边,陆庐舟也很快走到了两人面前,几乎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他们搀到了客堂之中,那口棺材前面。
陆轻璃行动自如,她还是一副巧笑嫣然的模样,看看陆安与云染染,又抬头看看正温柔望着自己的陆庐舟,仿佛有什么十分开心的事情,满心欢喜。
“时辰到了,该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