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婵正跪在佛堂前，双手合十，闭目诵经。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神情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我们身上，尤其是在看到孙总时，她的眼神尽是惊恐。
甚至慌乱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素婵？”我小心翼翼的问。
看她的眼神，几乎被惊恐替代，似乎正常了许多。
“素婵，别怕，他已经被我制服了，不会伤害你的。”
素婵惊恐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你，你是谁？”
我和朴有礼都愣了。
朴有礼问，“素婵，你真的不认识我们吗？”
素婵胆怯的摇摇头。
看来，她是恢复正常，只不过几日来的事情她给忘了。
突然，我愣住了。
清雅怎么不在。
我环顾四周，庵里除了素婵，根本没有清雅的影子。
难道，她跑了？
“素婵，我是来给尼姑庵驱邪的阴阳师，我问你，清雅呢？”
素婵一脸茫然地看着我，眉头微蹙，“清雅，谁是清雅？”
我心中一震，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素婵居然不知道清雅是谁？
看来，我猜测的没错。
清雅果然有问题，看来，她就是狐仙没错了。
“素婵，你确定不认识清雅？”我再次问道。
素婵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困惑，“庵里从来就没有一个叫清雅的人。”
黄仙姑嗷的一嗓子。
“奶奶的，本仙姑都被骗了？”
“居然比本仙姑的本事还大！”
就在这时，素婵突然拿出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
朝孙总的胸口就刺过来。
我立马拦住，“素婵，你冷静点。”
素婵像是疯了一样，看着孙总的眼神满是愤怒。
“他，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青春，让这一片净土变成肮脏之地。”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素婵，你听我说……”
“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