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怕看猜叔态度正常,不像是来找茬的心中放下了一些,点头笑了笑,不再说话。
“猜叔,你过来看看这条鱼,不会那么巧吧,和你上次放生的那条简直一模一样啊。”
爱梭指着箱子里,一条头上带着金色斑点的鱼,一脸惊奇道。
“真不是巧,就是同一条,我们在上游放生,他们就派人在下游捞鱼再卖啊。哎哟,那些卖鱼的,都是一些不能见光的手段呢,这不,就被我底下的人看见了,”猜叔笑眯眯的看着爱梭,意有所指。
“嗯,还是猜叔看问题看的透,说到底,还小商小贩太狡猾,整的我们着放生活动,感觉毫无意义 啊。”爱梭叹气道。
“大禅师说过行重于心,做过就是做过,但凡做过就一定会有果报。”
恰怕一副高僧之态,双手合十悠悠道。
“但是这样做,就是助纣为虐,我们好心做事的人,反而虎养肥那些坏心眼的人。这个因果应该怎么算?”猜叔看着恰怕反问着,一副求教的模样。
爱梭这时却突然开口道打断两人的机风,看着陈青道“陈小姐是怎么看这件事儿的呢?”
他的突然插话,让猜叔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爱梭,也跟着扭头看向一旁的陈青。
爱梭这突然的打断,绝对不寻常,陈青看了猜叔一眼,见他笑眯眯的看自己,丝毫没指点她的意思。
她只能随便乱说“华夏佛教上说‘买断扈梁,悉罢江上采捕。”说的放生是日常生活中,偶然发现的活泼动物,认定它还能活命,因而买来放生。讲究的是随缘应化,如果故意去找寻作为,则又是攀缘了。”
陈青一句话打了在场所有人的脸,她得意的挑眉,回望猜叔。
叫他看热闹,老娘直接掀桌。
爱梭被呛得一阵咳嗽,猜叔则是无奈的斜了陈青一眼。
陈青尴尬的吐了吐舌头,赶紧找补“我积我的德,他造他的孽,各有各的缘法。良医治病,只能治疗病人现在的疾病,不能保障病人将来不生病啊。你们放生,其他人在不在意我不懂,至少这条鱼在乎啊。”
陈青望向水箱里的那条脑袋上顶着一枚金色胎记的鱼,心中默默道至少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