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玲姐,红枣,枸杞,好象还有生姜。”
玲姐眉开眼笑:“幺弟,你这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我苦笑:“姐,我这就成狗了。”
王玲把水壶放到一边,炉子上盖着一块中间带孔的圆铁板,正好扣在炉口上。王玲拿起火钳,笑着说:“幺,姐给你弄点儿好吃的。”
说着,用火钳去夹铁板。
我赶忙起身,接过火钳,嘴里说着我来,却不由晃了一下,感觉一丝眩晕。
我轻轻晃了下头,头皮有些发紧。我暗想,坏了,发烧了。
我把火钳插入铁板中间圆孔,移掉铁板,只看了一眼,就呵呵乐了。
“玲姐,这是华哥的杰作吧。”
火炉只放了下面两块煤球,炉火红彤彤的。火炉上面封圈已经没了,炉芯和火炉外壁中间的隔热层也空了大半,里面放着几小块红薯,还有几个板栗,一把花生。
农村出来的孩子,我们都会这个。
“嗯嗯,来,幺弟,吃红薯。”
王玲嘴里说着,伸手去取。却是没拿出来。
“我来,玲姐,别烫着了。”
我把心急的王玲拦住,用火钳夹出一块红薯,放在桌子上面的报纸上。
王玲伸出胖胖的手指捏了捏:“行了,软了。”
我摇摇头,暗笑了一声,又夹出来一块红薯,两个板栗。花生早已烤熟了,不过这样烤,不用担心会烤焦。
我感觉头已经开始昏沉起来。玲姐掰开一块红薯,蒸腾的热气,带着甜香冲进我的鼻腔,却是没有感觉多么诱人,后背也开始发紧。头皮一紧一紧的发麻。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玲姐煮的红枣枸杞生姜茶,一股暖流顺喉而下。
我不自觉的又摇了摇头。向正在嘻哈着倒手剥红薯皮的玲姐问:“玲姐,秋姐家阿姨叫什么名字?”
玲姐满足的吃下一块香甜的红薯,闻声怔了一下:“咦,你咋想起来问这个?听说什么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化身海洁了:“姐,舅舅叫叶锦城是吧,阿姨是不是叫叶倾城?”
我摸着下巴,眼里仿佛都是小星星,伸头问王玲:“玲姐,看秋姐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