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坚持没有收聂家寨所有村民的白包,只办酒席,不收礼。只有一些香烛纸钱无法拒绝。梁校长的礼我收了,李老师的都没有收。我和叶知秋都认为梁校长的,我们应该收。事情办完,梁主任稍一盘点,也是倒抽了口凉气。我自知没有叶老,叶知秋王勇夫妇,还有梁校长撑腰,没有梁主任在村里坐镇,这事不会办的这么顺利,当然不会居功。给梁主任和管事先生送了丰厚的烟酒礼物,让他们满意。我拿出办事用的一万块钱,节余下来的四万多礼金,我打包全都推给了叶知秋。我没这么大的面子,这些钱,都是冲叶知秋爷孙俩和王勇来的。
叶知秋也陪着我忙了三天,一样的守灵,一样的送葬,一样的憔悴。她看着桌子上的钱,冷冷的看着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才用白皙的小手,在我脖梗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齿的说:“我是你姐,我是你大表姐!不是要跟着你德儿哥叫你幺爷爷!”
王勇拿出我的小背包,把钱全塞进去:“幺弟,姐和哥不差这点钱,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