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茶虽好,可我还是更爱饮酒。”
他把酒递给慕容淮,道:“来一口?”
慕容淮不仅没有接那酒袋,反而暗自离远了些,生怕染上了他身上的酒气。
“今日找你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见他这般嫌弃自己的样子,容筠敢怒不敢言,可是看着他那张脸,便觉着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才不承认自己这般是因为打不过慕容淮呢,也不承认自己这般是为了报他的恩情呢。
小时候的他可不似如今这般是个美男子,身子圆鼓鼓的,被慕容淮家另外一个小畜生给欺负地在地上打滚。
那日,慕容淮直接把那些人打跑了去,就像是一道光一般,将他扶了起来。
虽然这人冷冰冰的,连句话也没留下便走了,但自那日起,他便很是崇拜慕容淮,可谁曾想与他做了朋友,他还是这般样子。
容筠道:“说吧,什么事儿。”
不用想便知,今日之事定与他家里那位公主有关。
他是知道的,慕容淮并未碰过嘉宁公主,也知他一向忍耐性挺好,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你家殿下我已把过脉,虽体寒虚弱,可若是要有孕,也并非难事儿。待你与她同房后,我再开几副温和调养的方子,就是她这般身体,少说要比旁人多受些罪。”
慕容淮眉间微蹙,淡声言道:“我并非想让殿下有孕,也不想让她受那般苦楚,今日找你来是想传些话出去。”
“就说我子嗣有碍,难以有后。”
他不舍让殿下被人暗中议论,成为京中那些多事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世间总是对男子宽容些,女子子嗣有碍便是犯了七出之条,男子子嗣有碍落到旁人眼中倒成了可怜之人了。
如此,这些不好的名声,由他来承受便好。
容筠眼中带着些震惊之色,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淮,最后还是喝了口酒压压惊。
“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哪像我这般肆意快活……”
可最终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自此,京中的那些个言论也逐渐变了风向。
不仅宫中暗自松了口气,慕容府之人对着青韵也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