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毕竟嘉宁公主已然及笄,这满京城中尚未婚配的四大家族之中的公子都暗戳戳地打探着青韵的喜好。
甚至那些个高门贵妇也都试探着皇后的口风,想将这位受尽皇宠的嘉宁公主娶回家中。
他只觉着自己所有的好都不过是微不足道,都不过是必需要做之事,没有半分刻意,只是一腔赤忱的爱意牵动的举动。
他想这么做,那便做了。
所有的举动,都是因为爱她,情不自禁地倾心于她。
可他只想早日完完全全地属于殿下,让殿下也烙上他的印记,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他也能光明正大地靠近殿下,侍候殿下……
同时名正言顺地去阻绝那些觊觎殿下的目光,宣誓他独一无二的主权。
“好,我愿意……”
她愿意嫁与他,也只愿意嫁给他。
……
不日,宫中便传来了一道赐婚圣旨,一道送往慕容府,另一道则送往了青韵的公主府。
满京城皆知,圣上将嘉宁公主许配给了慕容淮,一时之间,引起无数闺中小姐以及各府公子的黯然神伤。
可是却无可奈何,毕竟圣旨已下,赐婚之事已成定局,况且那些个高门公子也没甚信心比得过慕容淮。
明眼人都知道该选择谁。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这一日,嘉宁公主从宫中出嫁,整整一百八十台嫁妆从宫中抬出,而后入了慕容府。
只见为首的男子身穿红色喜袍,身下骑着踏雪白马,带着迎亲队伍,缓缓走在街道上。
郎艳独绝,其实无二,只见他清隽的面容上染着笑意,漆黑的桃花眼中毫不掩饰的悦色。
今日,他终于要迎娶他的殿下了。
……
拜过天地,青韵被送入洞房,而慕容淮则留在了外边陪着宾客饮酒。
等到回喜房之际,他的身上已经沾染上了浓浓的酒味,他自己都嫌弃得心生厌恶。故而在进喜房之前,他先去侧室更衣沐浴了一番。
在此之前,他叮嘱过了府中的丫鬟备好青韵素日喜欢的吃食,不让她饿着肚子。沐浴一番过后,他身上仍是方才的红色喜袍,可却没了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