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利亚斯轻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既然是我们密党提出的,那自然密党可以收回”
说罢话音一抬:“魔党各位知道什么最可笑吗?”
比瑟尔没想到还会生出事端,但这人和他同为侯爵,况且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只好顺着话语接下去:“不知佩利亚斯侯爵想说什么?”
佩利亚斯捏了捏手中的镂空鎏金香囊,细细摩挲,就像对待爱人一般,温柔至极,动作如此轻柔,可言语间没有半点感情:“本身不守规矩之人,偏生以规矩约束他人。”
“你们说是不是?”
在座的魔党众人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一时间面色都不太好看。
柳怡月站在佩利亚斯身后,见他如此,心中暗暗点头,想来血族也并非如她所想那般残忍又不明事理,是她狭隘了。
复又转过视线暗瞥祈周,结果却发现自家队长正在骚扰那血族的亲王,两人分别伸出一只手,双手纠缠在一起。
有了对比,自然让她心生不满,她无语扶额。
这两人以为这是上公共课呢,小情侣拉拉扯扯像什么话?再说这场面如此严肃,还在缠缠绵绵,她怀疑统领要将位置交给祈周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还不如交给她呢。
她拼死拼活,一心为暗盟,哪里担不起这个责任。
感受到了柳怡月怨气冲天,祈周也不看她,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深。
有可以得到的助力,为何不用?
能用更简单的方式达到目的,为什么要选择危险的?
哪怕这简单的方式需要耗费点尊严。
苏韵馨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了,要不是她父亲死死按着,她早就将这群人辱骂得没有母亲。
毕竟,在她看来,没有母亲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
此时见瑞魔尔一族的佩利亚斯开了先言,她一刻也等不了,迅速开口:“你们魔党滥杀劣族和普通人,甚至多的是同族,用做人体试验,我们密党可没有,再说亲王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况且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别说区区一沓照片?”
帕特侯爵见自家女儿要暴走了,想按着她,却被一手打开,心塞塞地捂住自己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