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时,突然觉得十分陌生,她曾经幻想过无数遍再和他重逢,却唯独没想到,竟会在此时,以这种形式。
“我现在已是阶下囚,难道还指望我会吃下你送的食物吗?谁知道有没有毒?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柳怡月冷冷地盯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庞,却是冷嘲热讽着,讥笑他的愚蠢。
裴誉抬起头,说道,“阿月,没有毒的。”说罢便拿着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你”柳怡月惊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傻了嘛,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双眸,因为一旦对上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打他的心。
“阿月,我去和太子殿下求求情,让他放过你,你在这里好好吃饭,我待会儿喊人再送一份过来,好不好?”
“怎么?裴誉,被我睡过一次,就离不开我了是吗?可我不是呢,你最好别管我。”柳怡月目光落在他脸上停留片刻,转过身去低声说道。
“阿月,不要这样,好吗?我会心痛的。”裴誉有些害怕地伸出手扯了扯柳怡月的衣袖。
“呵,你怎么能说服祈周,那祈周诡计多端,心思深沉,哪容得下我。”柳怡月摇摇头不语,不再看裴誉。
“阿月,太子殿下光风霁月,任人唯贤,我去求他,我定然会让你无事的。”
“不必再说了!我累了,要休息。”柳怡月打断了裴誉的话,转身缩在一边,不再理他。
见柳怡月不再理他,他只身一人来到了皇宫觐见太子。
“果然是傻子。”柳怡月看着空荡荡的牢房,心里一阵难受。
她低垂着头,心里愤恨又委屈,祈周果然气量狭小,自己只不过是好吧,好像确实不太好,但想到此刻别人在接受封赏,她心中确实不好受。
更别提还让裴誉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时刻,真的快崩溃了,只是裴誉为何对她如此之好了
另一边,
祈周正和自家阿晏柔情蜜意,互诉衷肠,就听见侍从说裴誉要见他,当即怨气四溢,但阿晏催促,不得不去。
刚进门,裴誉就跪伏于地上,语气恳切道:“太子殿下,微臣有一事相求,还望太子殿下可以答应。”
“哦?裴修撰找本王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