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包袱皮上的补丁层层叠叠,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老人走得极为缓慢,每迈出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像是被沉重的枷锁束缚。他的步伐沉重而又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仔细丈量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仿佛这片土地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而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他的脸。那张布满深深皱纹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至极的冷酷,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老张头只觉后背一阵发凉,那笑容瞬间让他回想起小时候听过的那些惊悚鬼故事。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烟袋,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老人一步步走近,当他经过老张头身边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火味混杂着腐朽的气息钻进老张头的鼻腔,那味道古怪又刺鼻,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股味道,像是从古老的墓穴中散发出来的,带着岁月的腐朽与神秘。
老人目不斜视,径直朝着义庄走去。他来到那扇破旧的木门前,伸出干枯如柴的手,轻轻一推,木门发出一阵吱呀作响的声音,仿佛是沉睡多年的巨兽发出的低吟。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悠长而又诡异。老张头心里一紧,想要喊住老人,告诉他这义庄近来闹鬼,危险重重,可话到了嘴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扇门在老人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恰似合上了一本尘封已久、藏满秘密的书。
说来也怪,自那老人进入义庄后,原本闹腾得厉害的义庄,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没传出过任何声响。村子里的人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不绝于耳。有人说那老人定是身怀绝技,是专门来镇邪驱鬼的,他的到来,或许能驱散笼罩在村子上空的阴霾;也有人满脸惊恐地断言,那老人本身就是邪祟鬼怪所化,此番前来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的出现,恐怕会给村子带来更大的灾难。老张头每日都会下意识地望向义庄,能看到那座略显破败的烟囱时不时冒出袅袅炊烟,那炊烟在寂静的村子上空缓缓升起,又缓缓飘散,给义庄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可奇怪的是,自从老人进去后,就再也没见他出来过,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了一个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万籁俱寂,整个村子都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