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卓嫣不慌不忙，将合同递了过去。
老太太连忙接过，迅速浏览。
起初，一切正常，并无异样。
但翻到后面，老太太脸色骤变。
合同中一条不起眼的条款，赫然写着：星耀集团仅与沈若雪女士对接业务。
老太太呼吸一滞，握着合同的手微微颤抖。
这样的条款，在商业合作中并不少见，通常是为了提高沟通效率、明确责任、保护商业机密。
但一般都会在此基础上附加负责人变更条款，以便应对突发情况。
可这份合同，偏偏没有！
这意味着，星耀集团的业务只能由沈若雪一人负责。
沈若雪不在，沈氏集团就构成违约，需双倍赔偿已支付的款项。
现如今，星耀集团已经支付将近10亿的工程款项。
双倍赔偿就是差不多20亿。
把沈家所有资产变卖了，也不够支付这笔赔偿款。
顿时，老太太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猛地抬头，看向李卓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李卓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沈小飞察觉到奶奶的异样，凑过去看了一眼合同。
“什么？只能和沈若雪对接？”沈小飞惊呼出声。
他这才明白，李卓嫣今天是有备而来！
“奶奶，这……”沈小飞慌了神，求助地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
“李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太太强作镇定道。
“误会？”李卓嫣挑眉，“合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哪来的误会？”
老太太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心中暗骂自己大意，竟然没注意到这条条款。
“李总，就算没有若雪，我们之间也会合作愉快的……”老太太试图挽回局面。
“愉快？”李卓嫣打断她，“沈老太，我只是按照合同办事，其他免谈。”
老太太脸色铁青。
她知道，李卓嫣这是摆明了要帮沈若雪出头。
现在唯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