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那些南渊旧臣们纷纷低头不忍直视。
···
沈星言低着头,听着那些嗤之以鼻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被人反复碾碎,血淋淋的···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有人捡起地上的披风,将他的身体裹了起来,沈星言回过神,他抬头对上宫文殊那双通红的眸子。
议论声戛然而止,祁英看着底下的两人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圣上。”宫文殊眸光故意扫过淑妃,冷静又得体的行了礼道“在场还有女眷,不如让沈公子穿好衣服先退下吧!”
淑妃被看的心慌,瞬间蹙起眉,心底升起几分恼意,宫文殊自己要帮沈星言还拿她做挡箭牌···
果然她一转头就见皇帝正盯着她,淑妃默默的低下头。
祁英却未说什么,只是示意赵全给他穿好衣服。
赵全立刻上前要帮沈星言穿衣服,却被秦尚挡了。
秦尚从未想过从前一尘不染的太子殿下,如今要遭这样的羞辱,他一声不吭的上前蹲下,替他将披风里的衣衫拢好,又重新替他系好披风的带子。
他想扶起沈星言,可见他垂着眸子失神的模样,心下一痛,也不顾旁人怎么看,一把将人抱起朝门口走去。
“秦尚!”祁英愤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秦尚脚下微顿,强自镇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梗塞:“臣送沈公子回去后去慎刑司领罚。”
他说完不等祁英发话,抱着人消失在门口。
夜王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冷下脸,问:“圣上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看不懂吗?他是朕的人!”抬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像极了护食的狼,大有种谁敢动就他的食物就咬谁的架势。
“本王还真看不懂。”夜王嗤笑一声,“要他的又不是本王,本王不关心他是谁的人,也不关心他身上带着谁的印记,本王只管把人活着带回去,就问一句,这人你们是换还是不换?”
祁英冷冷的盯着他,从牙缝中吐出两字:“不换!”
“圣上!”章明赫厉声打断他,站起来重重的跪下,“求圣上三思!”
祁英只当没看见,对着夜王道:“回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