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沈星言,起身点了灯,他喜欢看沈星言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模样,与他平日里的正经的模样有着很大的反差。
沈星言听到他拔火折子的声音,问:“祁英,你点灯了?”
“嗯,要办事,想看清楚你。”祁英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沈星言却有了几分难堪,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祁英却总是将他翻来覆去的瞧。
“能不看吗?”
“不行。”他爬上床抵近沈星言,嗓音低沉沙哑“我就喜欢看你,阿言不知道,你在床上眼神迷离的样子有多招人,我要看个真切,要把你身上每一处都看的清清楚楚。”
注定又是个波折又无眠的夜晚。
两人折腾了一宿,第二天祁英干脆就不去上朝了。
时隔多日,两人再次坐在了靠窗的茶桌旁,沈星言看不见窗外的红梅,但嗅着那丝丝缕缕的梅香味却心情大好。
祁英拿着笔,靠着回忆将沈星言在床上的画面勾勒出来。
他的画技不如沈星言,但跟着沈星言那些年学到的也是外边画师比不来的,他饶有兴致的画了一张又一张,每一张都能让人血脉偾张。
“祁英,你在作画吗?”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在画什么?”沈星言看不见,但对于一向闲不住的祁英能坐在这安安静静的画一整天却十分好奇。
祁英抬眸看了他一眼,故意将画拿起在他面前晃了晃:“给你看,好看吗?”
沈星言看不见,有些恼:“你明知孤看不见。”
“看不见啊。”祁英收回画,继续勾勒,随口说道“那我告诉你,我在画一只狗,一只撅着屁股的小母狗。”
沈星言总觉得他在逗自己,不搭理他。
宫女又端来一碗汤药,沈星言摸索着接过了药碗,他现在太怕这股子药味了,想到自己头疼越发严重,流鼻血也越发频繁,沈星言放下药碗,开口道:“祁英,你能帮孤查查这药吗?”
祁英的手一顿,眸光森冷的落在沈星言的脸上。
“怎么了?”
沈星言叹了口气道:“这药喝了这么久眼睛也没见好,这段时间孤总觉得头疼,还流鼻血,是不是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