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你莫要生气!倾城也是顾虑周全才提了这建议。我们叶家与你已有多年的交情,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么。”
叶禄见漱玉根本听不进倾城的话,便直接过来说和起来。
“叶禄掌柜,我自然是相信你们,才将宅子托付给了你们。只是我实在想不通,这宅子是我自己的,我愿意卖,少将军愿意买,这倾城丫头为何还要从中作梗?”
漱玉气得红了脸,起身便不自觉地嚷嚷起来。
“叶倾城,你别以为当了会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我劝你去东市瞧瞧,如今万和牙行是客似云来,你如今还有生意做,就好好珍惜吧!”
“好好好,漱玉你先稍等片刻,我们这就去取契书。”
叶禄安抚好漱玉,便推着倾城到了内室。
叶倾城皱着眉头,一脸忧虑:“二叔,我只是……”
“二叔都明白。只不过咱们现下没有证据,李思买宅子的流程也合情合理。”
“现在大堂内客人众多,漱玉再继续这样叫嚷,若传了出去,便真成了咱们叶家和万和牙行恶意竞争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二叔知道你是担心漱玉吃亏,李思的这几桩买卖我来做见证人。”
“这段时日,你继续盯紧了他和万和牙行,若真出了事二叔帮你担。你尽管放手去查!”
“二叔……”
叶倾城眼底泛红,一股酸涩忽然涌上心头。
叶禄拍了拍她的肩膀,淡然一笑:“你来长安这段时间进步飞速,二叔心里高兴。咱们商人做生意受委屈是常事,但黑的永远不会变成白的,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说罢,叶禄拿着拟好的契书重新回到了大堂。
叶倾城看着漱玉和叶禄接连在契书上用了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她将李思的私印紧紧握在手里,暗自下着决心。
李思,等着瞧,不管你与齐木在搞什么鬼,我都要将你们的阴谋查个一清二楚!
叶倾城和叶禄送陈漱玉上了马车。
陈漱玉满脸喜色:“两位掌柜就莫要送了,车夫,送我去东市!”
叶倾城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陈漱玉现在去东市,可是与万和牙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