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姐妹俩，也只是他的作品。”
“只是我妹妹被他搞砸了，而我就是下一个而已。他对我妹妹一点也不愧疚，只是惋惜——惋惜这么好的作品怎么就被他亲自毁了呢。”
达莉娅眼睛失去焦点，像是看向某个地方，却又没有真正在看。
“妹妹出事之前，明明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波洛克的高层都知道，他们的首领伊森，有一对优秀的女儿，大女儿精通香道，小女儿擅长制药。”
“可是妹妹出事之后他就把妹妹丢了！甚至……我都没有认出来她……我的妹妹不应该是这样的。”
达莉娅说得认真，松萝听得认真。
只是她始终处于旁观者的角度，没有切身体会到这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仅仅是有些失望地“啊”了一声：
“看来爸爸确实是没用的东西。”
她之前见了沈明棠和沈行轩之间的相处，才有了爸爸这个概念。
同时也很疑惑，自己怎么没有爸爸妈妈？
现在她知道了。
她是有爸爸的。
只是他们都不要她了而已。
不过她这个爸爸有点坏啊！
松萝想着，等有机会了，一定要把自己这个爸爸的头给拧下来。
达莉娅说完后，看向了沈明棠。
她身体微微前倾，握着拳头。
语气也很坚定：
“沈明棠，我愿意和你合作。”
哦？
沈明棠饶有兴趣地抬起眼皮看她。
达莉娅继续道：“我很看好你。”
“跟着你干，绝对有前途。”
……
按照传统，大年初二应该是回娘家的日子。
季明珠早不在了，沈明棠也没婚配，所以不需要走亲戚。
不过今天沈岚月倒是出院了。
她面色微微泛着白，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沈家老宅来了一些社会名流，在大厅里和沈行轩谈话。
正说着，沈岚月被沈岚夜搀着从大厅外面进来，跟这些人一一打着招呼。
这些人和沈行轩待得久了，都是老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