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就是门罗神的旨意么……”
让两枚斑斓的宝珠,在沙海中交辉。
在阿伊沙嫌弃且不赞同的目光中,申屠灼耀武扬威地跟进了偏院小门。
门扉刚刚阖上,谭怀柯便道:“小叔跟来作甚?又要翻墙回屋?莫非申屠府的正门是个摆设么,连自家二公子都不让进?”
她难得如此尖锐,申屠灼顿时泄了气:“今日食肆被砸,又要应付那几个人精,我知你心里不痛快,这不是想来劝慰几句么。旁人给你挖坑,惹你烦忧,别迁怒我啊,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觑着她的脸色又说,“阿嫂,阿伊沙的鬼话你信么?”
“倒也不全是鬼话,陌赫王廷的争斗也是由来已久。”
“阿嫂,且不管什么中宫女史、陌赫大王子,甚或三殿下如何威逼利诱,你自可坚守本心。”申屠灼放狠话说,“他们若要胁迫你,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我替你去安都搅混水,把整件事捅穿了去,让他们谁也捞不着好!”
“行了,何至于此。”这一日遭遇太多,谭怀柯身心俱疲,摆摆手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且看他们接下来要如何较劲吧。我不过是他们顺手放进局中的一枚棋子,死不死活不活的,能不能用上都未可知。”
这几个人各怀心思,谁知道日后还是敌是友。
她看开了,申屠灼却没看开,追问道:“这话什么意思?你不会被他们说动了,真想配合着去跟三殿下成婚吧?那不行,你、你若成了王妃,我怎么办?”
谭怀柯实在累了,胡乱打发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成王妃了?还你怎么办,你不是跟三殿下情同手足么?那你还做我的小叔就是了。”
“我……啊?”这是什么天选小叔的命?
“好了好了,我要睡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谭怀柯招呼沛儿生起炭盆,再点个安神香,挥挥手撵他走。
申屠灼无奈,只能揣着满肚子惆怅翻墙回屋,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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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悬而未决,之后也暂时无人提及,因为岁末祭祀来临了。
有三皇子殿下、胥观白女史和陌赫大王子列席,今年的祭祀格外隆重。想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