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陌赫公主?”申屠灼开门见山地说,“我怎么觉得这其中另有蹊跷?”
“哦?蹊跷在何处?”
“蹊跷在为何是你来当这个女史?”
“灼公子是觉得我不够格?”
“那倒没有,论相貌才情,观白娘子在安都也是颇有名气的,由你来教导陌赫公主大宣礼仪并无不妥,可问题不在这里。”申屠灼道,“你我幼时同在安都,也是见过面的。那时我阿翁还只是个译官令,你父亲是尚方令还是织室令来着……”
“尚方令,灼公子好记性。”
“我虽与你不相熟,阿翁贬谪身故后,我们申屠家也脱离朝堂许久了,但我与三殿下有多年的太学情谊,所以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你们的传言。”
“什么传言?”胥观白笑问。
“若我没有记错,在陌赫与大宣定下和亲之前,三殿下是与你有婚约吧?”
“灼公子记错了。”胥观白摇头,直白地说,“三殿下从未与我有过婚约,只是我一直倾心于他,阿母也曾面见皇后,商议过我与三殿下的婚事,此事在公卿之中早已传开,本以为已成定局,谁承想……”
“谁承想,陛下最终要三皇子迎娶陌赫公主。”申屠灼哼笑,“所以我才说,为何是你来当这个女史?明知你心有不甘,还要让你来教导和亲公主礼仪,皇后这么做,不是往你伤口上撒盐吗?”
“是我央求皇后给我这个机会的,皇后允准了。”胥观白淡淡道。
“是你自己要来的?”申屠灼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灼公子是聪明人,不如同我一起等等看吧。”胥观白别有深意地说,“看看这场和亲,究竟要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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