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用,不如早做准备,护住想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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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府的排演十分辛苦,谭怀柯每日都要抽空过去,帮着觅荷完善那曲专为皇子殿下准备的库普苏尼罗舞。
旁观编排的时候,她也趁机自学了一些动作,还会时常跟着舞姬们一块儿跳上几轮。在觅荷一声声严厉教导下,也算是进步了不少。
今日谭怀柯也被觅荷狠狠鞭策着。
“邦邦硬的腰给我弯下去!”
“这是什么石头落地的声音?别人都是哒哒哒,就你是咚咚咚,足尖再轻盈一点!”
“转转转,别停,怎么转歪了?停停停!别撞着人了!”
谭怀柯扶着额头坐到台边,只觉得眼前颠倒缭乱,喘着气说:“觅荷你饶了我吧,我真转不动了,头晕得很。”
觅荷给她递了杯苦茶,毫不客气地说:“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本来只要你看着我们编排就行,是你自己偏要跟着练,又说不是随便练练的,要练得能拿得出手,我自然要给你好好掰掰筋骨。现下又要我饶了你,你说说,到底是想练出点名堂来,还是随便糊弄下就行?”
小口抿着苦茶,谭怀柯咬咬牙说:“不行,不能随便糊弄,给我自己的食肆揽客,我得先练好了,才能教会别人,我可请不起乐府这样的舞姬给我撑门面……”
觅荷哭笑不得:“瞧你这个抠门样,灼公子可认识不少乐伎舞姬呢,你这个阿嫂若是开口,兰英馆的头牌他也不是请不来。”
“他这么有面子呢?”
“张掖郡第一纨绔,这名头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咳咳!”申屠灼黑着脸道,“什么兰英馆的头牌,什么第一纨绔,都是你们以讹传讹,我不过是被他们请过去排演过几个曲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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