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太复杂的就不行了。如果能有青梭草的鳞茎和羽卵石,梭羽香是很好制的。”点好香草,谭怀柯抬头看她,“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申屠灼假装很忙地打了两下拳:“没什么,刚起来练练功。”
谭怀柯点点头:“是该练练,学学你阿兄的身手。”
“阿兄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我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申屠灼问,“地也种了,租也收了,你还打算在这儿待多久?”
“是要准备回去了。”谭怀柯不舍地说,“等过了今晚吧。”
“今晚?”
“农忙结束了,今晚大家要庆祝丰收,很热闹的,你也正好赶上了,一起来玩吧。”
“嘁,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玩的。”
午后小憩了一会儿,谭怀柯醒来时发现那件熏香的衣裳不见了。
她去问申屠灼,申屠灼道:“我闻了闻还是滂臭,不想要了,就把它烧了。”
“烧了?我还想给小棘子……”
“那布料不仅臭了,还不结实,哪里适合小孩。你别瞎折腾了,我送他家一匹好布就是了,他阿母的缝补手艺可比你好多了。”
“好吧,真是可惜,白洗白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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