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阿嫂年纪轻轻守着寡,合该你们申屠府放了人家,由得她去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人家又没应承你的心意,怎么就非得落个兄死弟及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申屠灼恼羞成怒,“不是在说和亲吗?先把你和陌赫公主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实在不行,让他们陌赫再送一个公主来就是,是不是正统王族出身都无所谓,挂个名头也就是了。”
“陌赫那边迟迟没有动作,恐怕自顾不暇。事情已过去了数月,若他们真有心弥补,早该送一个新的公主来了,哪还用得着阿伊沙在这儿认妹妹。”
“总之此事你们万不可擅作主张,着了那陌赫大王子的道。”申屠灼叮嘱,“不许再乱打我阿嫂的主意!”
“哎?我突然想起一事。”
“何事?”
酒劲散过,夜风吹得人打寒颤,周问琮拢了拢大氅,往回走去:“申屠衡战死,她便成了寡妇,陌赫公主殁了,我亦成了鳏夫,说起来我与她倒是挺投缘的。”
申屠灼:“……投的什么缘?天煞孤星的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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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裙,谭怀柯边想着胥观白的话,边回到了宴席边。
彼时池郡守还在故作悠闲地候着他们这些贵客,即便自己被冷待了也丝毫没有怨言。而阿伊沙仍醉酒趴在案几上,早有仆役为他披上大氅。不一会儿周问琮和申屠灼也相继归来,只是不知为何,申屠灼面色沉郁,对三殿下颇有怨言。
众人齐聚之后,又寒暄了几句,池郡守便很有眼色地散了席,并派人将他们妥善安置。
三殿下自是不用在住客栈了,池郡守特地收拾了一处精致又僻静的别院,离着郡守府不远,还派了精兵守卫,好让他安心歇息。
胥观白和谭怀柯被扶上了马车,由丫鬟侍女跟着,吱吱呀呀地往申屠府归去。申屠灼骑马随行,是不是看向马车上被风掀起一角的帘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在纠结什么。
至于阿伊沙,散席是他醒了过来,婉拒了池郡守的安排,只让仆役把自己送到门口,之后便让巴丹架着自己,上了另一驾马车。可离开郡守府后,这两马车却没有驶向他在城中自行置办的院落,而是尾随着前面那驾,一直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