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了个烂醉,让巴丹送他回谭家去了。”阿伊沙满含歉意地说,“耽搁了许多时辰,到底是没来得及阻止。”
“多谢殿下记挂,此事本就与您无关,您能来提醒一句,我已是感激不尽了。”
“那大娘子可知谭家为何要针对焉知肆?”阿伊沙冷声道,“哼,对自家女儿的产业下黑手,这老东西还真是六亲不认。”
“约莫是为了他先前购置的几家新铺子吧?”谭怀柯道,“前些日子阿翁要我盘下他手里两间新铺面,日后做生意赚了钱,好带他分花红。可我手头紧,实在拿不出现银来,因而拒绝了。想来阿翁是觉得我只顾自己铺子,不肯帮衬家里,所以想让我低个头吧。”
“就为了那几间铺面?”阿伊沙气极反笑,“花憩街那边的铺子我也听说过,不是郡里大肆宣扬的旺铺么?他当初挤破脑袋去抢来的,如今怎么又要急着出手?”
“阿翁似乎也不是想全部出手,只是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或是想先赚回些本钱,这才打算租给旁人几间来经营。”
“花憩街的铺子么?”周问琮竟也自然而然地加入进来,“我对张掖还不甚了解,得空去问问池郡守吧,看看是怎么回事。”
“大商户愿意砸这么多银钱进去,大概还是与擢选皇商有关?”胥观白也道。
谭怀柯抓心挠肝,各位难得凑齐了聚在一起,不是应当好好探讨一下和亲事宜吗?
我这么点小生意,哪用得着惊动你们这些大人物啊!
就在此时,焉知肆的门再次被敲响。
池郡守诚惶诚恐地说:“张掖郡守池景贤,拜见三殿下。”
谭怀柯不禁扶额,好么,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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