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可不是嘛。”谭安丰心不在焉地附和。
“那就还去她家吃吧。”发觉他神色有异,阿伊沙故意坚持。
“我知道你爱吃焉知肆,但吃多了也该换换口味嘛,要不我们今日去胡集?听说他们家也上了不少新菜色。”果然,谭安丰再次拒绝。
阿伊沙停下脚步,审视着他说:“谭兄,你实话告诉我,是焉知肆出了什么问题?”
谭安丰道:“没有,真没有。”
“没问题你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哎呀,不是不能去吃,你若想吃,我们过些天再去吃也是可以的。”谭安丰不得不挑明,“就是今日,不大方便……”
阿伊沙佯装焦急:“谭兄,你这般欲言又止的,不是生生吊着我吗?你若还拿我当至交,就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在他的逼问下,谭安丰终于松了口:“哎,阿伊沙兄你有所不知,焉知肆虽说是我那妹妹开的,用的还是我家给她做陪嫁的铺面,但算不上我们谭家的产业。怀、怀柯出嫁之后,跟我们也不是一条心了……总之近来阿翁对她颇有微词,说她翅膀硬了,不知天高地厚,净想着占娘家的便宜,不肯给娘家添点好处,非让她吃点教训才行。”
阿伊沙皱眉:“谭老爷要给焉知肆找麻烦?”
谭安丰解释道:“都是一家人,肯定不会把事情做绝的,小打小闹罢了。”
“你今日不肯去,是想避嫌?怕被她当场戳穿?”
“怎么说呢,这事拉了其他商户做遮掩,面上也不会让人察觉跟谭家有关。算是给我那妹妹提个醒,和气生财,有时也要听听劝,家里的生意多少要帮衬着点。”
“你们谭家想避嫌,我却不用。”阿伊沙被谭家这伙人的无耻气笑了,“这热闹我定是要去凑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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