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竟连自家铺子叫什么都不知,方才光顾着交代阿硕阿晖,也没想着跟你去内间瞧上一眼。”
谭怀柯笑说:“那能怪得了谁,你我都忙得陀螺似的,面都碰不上几回。你又不问,我哪里想得起来告诉你。”
申屠灼辩解道:“不是我不想问,我一直以为你还没定下,等着我来起名字呢。”
“这点小事,哪敢劳烦小叔呀。”谭怀柯调侃,“小叔可是要参加察举的,等你以后当了大官,倒是可以请你重新赐名,最好再给我亲笔提个字,那我这生意就更红火了。”
“阿嫂可真是势利眼啊,非要等我当上大官才知道珍惜吗?”
“哎哟,申屠大人莫要见怪,那您想给我这间小食肆起个什么名字啊?”
“唔,我想想啊……”
阿硕听着前面两人阴阳怪气的对话,忍不住对阿晖说:“二公子这是和大娘子演什么呢?一唱一和的。”
阿晖:“……别管。”
阿硕嘀嘀咕咕:“知道的是给食肆起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孩子起名呢……”
阿晖:“……说了别管。”
那边申屠灼已然想出来了:“既然是阿嫂来经营,不如就叫彩珠食肆吧。”
谭怀柯蓦地愣住:“彩珠食肆……”
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过这个名字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般清楚。谭怀柯一时有些感怀,只觉得这名字也还不错。
阿硕越发摸不着头脑:“彩珠?踩猪?这跟大娘子有什么关系?”
阿晖:“……”鬼知道。
就听申屠灼又道:“不过我也投了钱,该把我也带上,那就叫彩灼食肆吧!”
谭怀柯否决:“听着奇奇怪怪的,不大好听。”
阿硕小声地附和:“确实不好听。”
申屠灼回头瞪了他一眼。
阿硕咧嘴:“完了,忘了二公子耳力好,全给听到了吗?”
谭怀柯不再与他玩笑:“可惜了,开店的筹备实在太多太急,真没有闲暇与你好好商量,店名早早就起好了,县里也批复过了。”
“无妨,”申屠灼慢下脚步,走到阿硕身边,想把红绸掀开一条缝,从边缘看看里面刻的什么字,“我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