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好的。”
南宫凛声音低了两调，在林素商探究又认真的视线下，他有些不知道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对于他来说，柔弱只会哭泣，要求他一味顺从父亲的母亲，是一种强烈的负担。
他暗自后悔，不该提起木绣球是母亲喜欢的花。
况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为了讨好父亲，喜欢起更昂贵的杜丹。
“这束花很漂亮，”林素商像是没察觉出他的纠结，淡淡说，“但我不能收下，南宫，这里是盖力沃兹，我是司梵的女朋友，收你的花不合适。”
“可是”
“你忘了？你曾经将我绑到你的庄园，”林素商有些嘲讽道，“这种事果然只有受害者记得。”
南宫凛瞳孔一缩，不自觉朝她走近一步。
林素商握紧手指才没让自己退后。
“抱歉，姐姐，那件事你能忘记吗？我真的很后悔跟夜子珉合作他，他是个骗子！你相信我！他不光骗了我，他也骗了夜子洛，他根本不是夜子洛的弟弟。”
南宫凛声音沉沉的，林素商眼皮一跳不由看向四周。
幸好路过的人害怕南宫凛不敢靠近，这些话没被人听到。
“南宫！我今天留下听你说这么多话，只是因为你教训过冯薰，算是警告她，让她在校园里不要再招惹我。但是，一码归一码，你绑我的事我不会忘，更不会原谅你。”
“姐姐，我暂时不能赶她离开学校，但是其他事我都可以帮你！我听莫尔塞说司沉璎给你布置任务了，校庆时我帮你好吗？司梵有其他女伴了，你做我的女伴吧！我会带你见到那些评议员，让你把提案交给他们，好吗？”
他眼珠是纯正的黑色，此时说起能帮到林素商，里面闪着明亮又期待的光。
“祖父已经答应我，将南宫家一部分权利教给我，不过是一个提案而已，我真的可以帮你！莫尔塞和夜子洛在城堡说过，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个提案通过，司家也只会保持中立，但是我不一样！我真的可以帮你！”
他越说越兴奋，那束木绣球在他手中被他捏得哗哗作响。
林素商动动唇，眼神微动。
她想起司沉璎明里暗里的提示，现在